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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   第7章 脑子没坏

书名:冥王宠妻:夫人不要逃   作者:枕月清松  本章字数:4183  更新时间:2019年01月17日 23:20

我威胁完小动物,得意洋洋地走了。

在医院检查完脑电波,医生告诉我,我的脑子一切正常,没有任何问题。

我讶异地看着医生,惊讶地问道:“那为什么我不会痛?”

医生解释道:“也有可能是太痛了,脑子反应不过来,要是过一段时间还不会痛,你再来看看吧。”

我谢过医生,心事重重地回家了。

一进家门,容临就逮住我一阵猛嗅。

他凑近我的脸,漂亮眼睛眯成一条缝,有些危险地问道:“你去哪儿了?身上怎么一股黄鼬骚味?”

我尬笑着推开他的脸,打哈哈道:“举手之劳,救了一头黄鼠狼。”

“石笑。”容临面色不善:“别招惹乱男人。”

我听了很不满,老子在医院差点被黄鼠狼弄死,我这叫招惹男人?

我刮他一眼,懒得和他掰扯,推开他往屋里走。

“说你一句,你就不高兴了?”容临飘在我身后追着。

“你住嘴。”我转身指着他:“我一宿没怎么睡,现在神经极其衰弱,鬼也敢骂。”

他一把逮住我的手,开始拆我刚打的石膏。

“诶!”我立即急眼了,“你干什么?这才打上的。”

容临一边拆着,一边干脆利落地道:“用不着了,你手好了。”

我惊讶地看着自己方才还肿成萝卜的手,现在已经完好如此。

我惊讶地指着它问容临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容临上下打量我,眼神却似是穿透我,看到了别的地方:“你身体有一些变化。”

“什么变化?”我惊悚道:“和我不会痛有关吗?”

容临眼神穿透我:“你不是不会痛,是精神和身体还没有同步。”

额……这不是精神科医生的话吗?脑子还没反应过来。

发现他懂我的情况,我瞬间有些生气,“你知道哪不对我还叫我去医院?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,你懂不懂我在医院遇到多少……”

“我跟你说,你会信吗?”容临忽然收了那种眼神,冷冷地打断我。

我虽然极不服气,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。

看来容临也摸清楚我的脾气了,知道他的鬼话,我十句只信他一句。

“算了。”我不想扯,指想知道真相:“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容临撇我一眼,开始眼神飘忽的东扯西扯。

我晓得这货不会告诉我了,心底来气:“不愿说就算了,你十几万的牌子想好办法了吗?耽误了,我变成鬼一定与你同归于尽!”

容临立刻恢复正常,桃花眼一弯,笑得漂亮:“我早告诉你想好办法了?你看你,又不信。”

我不满地打量他,“那你还不去办?”

容临悠悠地叹了口气,幽怨地看向我,无辜耸肩:“外头太阳甚烈。”

我微微一怔,惊讶地看他:“你这修为,还会怕太阳?”

方茴那种厉鬼说不定都不会怕,他一句退把方茴打飞,他怎么可能会怕?

容临咂咂嘴:“我现在与寻常鬼魂无异,自然会怕。”

什么叫与寻常鬼魂无异?我皱皱眉:“那晚上出去来得及吗?”

容临思考了一下,满不在意地说道:“或许吧。”

我差点炸毛,“什么叫或许吧?你现在就给我想办法出去!”

容临嘴角一勾,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爬上他的脸颊:“有办法。”

看到他的笑容我有些警惕,但还是磕磕绊绊地问:“什、什么办法?”

容临蓦地向我凑了过来,目光微垂着盯着我,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。

这家伙吞了口口水!

“来口血。”容临声音沙哑而细不可闻 。

我眼睛暮然睁大,立即警惕地捂好脖子大动脉:“我去哪找血给你?”

容临无声一笑,伸手揽过我的腰,将我紧紧禁锢在他胸前,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头,轻轻吸了口气就俯身就吻了下去,当那轻巧的舌尖滑入嘴里时,我才想起,刚咬了舌尖的我,满口是血。

就在下一秒,容临微凉的舌尖与我轻轻相触。

那一刻,我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如山海一般向他涌去,整个人都仿佛被抽空,这种感觉太过于迷幻而不可抗拒,宛如血族之初拥,危险而妙不可言,让我不可控制地轻轻颤抖。

容临却像是受了鼓动,毫不犹豫地加深这个吻,与我纠缠在一起,温柔而霸道地纠缠。

我的心尖都随着他的吻而颤动,那种被抽空的感觉依旧在持续,与他带给我的缠绵的触感融合在一起,生成一种刻骨难名的感觉,遥远而不可捉摸,空虚得让我差点湿了眼眶。

这感觉持续了很久,不知在哪一刻才骤然散去,容临依旧在意犹未尽地深吻着我,他的吻,缱绻而轻柔。

我这才时反应过来,找回身上的力气,狠狠地推开他。

“你干什么!”我很生气。

容临被我推了个踉跄,站定后却闭着眼没有理我,仰头一副享受力量充盈的样子,我能清晰地看到无数条血线深浅不一地从他雪白脖子划过,往下走又瞬间消失不见,仿佛是方才饮过我的血爬过了他的毛细血管一样。

我惊呆了,吓得愣住。

半晌,容临睁开眼睛,手指轻沾了一下我残留在他薄唇上的血,淡淡一笑,意味深长地侧头看向我,这举动暧昧而危险,让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。

容临轻轻一笑,移开了目光,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和志在必得,他的声音冷冷:“你在家等我,牌子,我去给你弄回来。”

说罢,青烟一散,消失了。

撩完人就走,装完逼就跑,这操作也是秀我一脸。

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,唇上的触感犹在,我记得容临梦中也曾吻过我,可却不及此次真实,不及此番激烈。

这让我不得不正视方才发生过的事,我和容临这男鬼,接吻了。

我呆呆地伸手抚向嘴唇,脸越来越热,越来越热,随即反应过来了。

擦!容临这小人趁人之危!

我气得头脑发昏,扎了十分钟小人诅咒容临,然后才精神不振地僵行去睡觉。

我醒来时,容临就侧躺在我身边,盯着我,拿着一张写着阿拉伯数字十二的牌子扇风。

见我醒来,容临把牌子丢给我。

我睡眼朦胧但也立刻去接,并训斥他道:“十几万的牌子,别折了!”

容临冷笑着看我:“看你那没出息的样。”

我不满地斜眼看他,“你有出息,自己去取那冥简?”

我现在胆子肥了,随时随地怼他。

容临啧啧两声,“石笑,你看看你自己,半点亏都不愿意吃。”

我扭过头不愿意理他,余光之间他飘去我衣柜门前,打开了在里面探头探脑,翻来翻去。

“你干嘛?”我扭头问他。

他嫌弃地说道:“石笑,你的衣服怎么那么土,明天去拍卖会,你穿这些人家都不信那牌子是你的。”

完全不屑他的讽刺,我一挑眉:“那穿啥?你这是意思,就是要给我买衣服咯?”

想不到容临两袖清风一只鬼,豪气冲天地回头跟我说:“好啊。”

我微怔,他有钱吗?

不管有钱没钱,在容临的强烈要求下,我跟他来到商场。

指着一楼一圈大牌,容临对我说:“随便挑。”

我狐疑地打量他:“你不会耍我吧?你哪来的钱?”

容临勾勾嘴角:“你先挑,我先离开一下,待会儿走的时候,我保证没人拦你。”说罢,他就要飘走。

我赶紧扯住他的袖子,认真地询问:“你不会是要去迷惑人吧?那牌子不会也是骗来的?”

容临讽刺地勾起嘴角:“怎么可能?有人欠我的,烧一辈子纸钱也还不完。”

我吞吞口水,疑惑道:“那你怎么不叫他帮你买冥简。”

容临闲闲散散地笑了笑:“他?他还承担不起那因果。”

我闻言一怔,什么叫承担不起那因果?

那个人烧一辈子纸钱都担不起,我和他萍水相逢,我就担得起了?

“容临。”我认真地拉住他的衣角:“你让我帮你买冥简,不会是要害我吧?”

“怎么可能。”他哭笑不得:“让你帮我买冥简,是因为我们……”

他顿了顿,嘴角弯起神秘又温柔的弧度。

“前缘天定。”

我微怔。

他却化作一缕青烟散开了。

前缘天定什么意思?我摸着微微发烫的脸颊,我前世救了他全家?

不管了。

买衣服要紧。

我心想,要是那狗屁前缘不管用,冥简拿不到,一周后我就凉了。

高档衣服现在不穿,留着下辈子过年吗?

我杀向那些店。

最后,我穿着一身剪裁简单的黑稠哑光长裙,站在镜子面前,裙子背后一个优雅的开口小椭圆,做假肉色,上面是简单的黑色亮片雕花。

太适合我!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叹。

说白了,我这人鬼里鬼气,就是适合这种黑漆漆颜色,穿上感觉一下就出来了。

我习惯性翻看价位牌,好家伙,三万加。

我眉峰一挑,就是三十万姐姐也买,反正付账的不是我。

放下吊牌,我看向镜子,容临默默地站在我身后,我正好与镜中他的目光对视。

“啊——”,我冷不丁被他吓到,放出一声凄厉地惨叫,差点跌倒。

容临欣赏的样子微微歪头,拍手:“不错,这件很好看。”

“你能不一惊一乍吗?!”我站直了头痛地问他。

外面导购小姐听到动静,走过来问道:“小姐!你怎么了?摔倒了?”

你看?我埋怨地刮容临一眼,调整声音道:“没事没事,我马上出去。”

走出试衣间后,导购小姐把我一阵猛夸,夸得我飘飘欲仙,恨不得把她家一排衣服全买了。

但我是有理智的,我知道一不小心买多了,所谓的因果,我可能会欠容临烧不完的一辈子纸钱。

所以,我只挑了一套,从头到脚,外套、裙子、鞋、包、耳钉没了。

我特地没买项链,晓得要戴容临给我小破玉符。

“我还给你省钱啦。”我瞅中没人盯的机会,挑着下巴看容临:“知道不?”

“呵呵。”容临冷笑。

我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店门时,果然,如容临所说,没人拦我。

我惊讶地看着容临道:“可以啊,我都想回去再买几套了。”

容临毫不犹豫:“行啊。”

我却摆摆手:“算了算了,无功不受禄。”

容临一副对我刮目相看的样子:“想不到,你还挺有原则的。”

我回他一个彼此彼此的微笑:“不是我有原则,是跟你们鬼打交道,我被坑怕了。”

人缝喜事精神好,人有新衣化妆早,次日一大早,离晚上的拍卖会还有好几几几小时,我就按耐不住开始梳妆打扮。

“你还能表现得更迫不及待些吗?”我从镜子里看到,容临躺在床上斜着眼看我吐槽。

我懒得理他的冷嘲热讽,继续描我的眉:“这是我人生里的大事,我要准备得无懈可击。”

容临很无语:“你人生里的大事,难道不是跟我冥婚吗?”

“呵,跟你冥婚?”我冷笑:“那确实是我人生的大事,但是是恨不得没发生过的那种。”

容临闻言勾起嘴角:“你承认和我冥婚了?”

我回头眯眼看他:“我下周就要死了,不承认有用?等我活过这一周,看我怎么跟你耗,我俩人鬼殊途,迟早得离。”

容临冷笑:“你话说得太早,小心以后喜欢我,哭着求我别走,我提前告诉你,我可不喜欢那样的。”

我对他回以一个冷笑,意思是我们走着瞧。

化完妆,我等得花儿都谢了,终于等到华灯初上,拍卖会终于到点了。

看在这一身昂贵的装备的份上,我破天荒地打了个的,直接到会场。

跨越半个城市,打表五十多块钱。

我心疼地握着手机钱包,想道,诶,好在那日没发昏,买上一堆衣服,提着LV也是挤地铁的命,说的就是我了。

此时,出租车刚走,“唰——”,一辆劳斯莱斯急刹在我面前,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记者涌了上来,闪光灯拼命闪。

我被挤到外围去,鞋子上还被踩了几脚。

我心疼得赶紧俯下身去擦,刚弯腰就听到人群里在喊:“齐少,这边。齐少,看过来。”

齐少?我一边擦我的尖头小高跟,一边想道,谁那么大排场?跟明星一样,记者抢着拍。

我扭头看,人群涌动,乌压压地裹着那个人,进去了。

果然我等屁民,连人家正主脸都没见着。

我有点心理不平衡地站起来,扭头看向身边容临,却微微一怔。

容临正一脸晦暗不明地注视着那人群远离的方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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